被拿著別針的人問到"誰刺到你阿?"
我的天阿 是我最近太累 情緒起伏快速 容易因為微小事件而喜怒不定吧 哀
被拿著別針的人問到"誰刺到你阿?"
我的天阿 是我最近太累 情緒起伏快速 容易因為微小事件而喜怒不定吧 哀
這幾天的被時間壓扁了 整個人像是被大象用腳用力踩下
但情緒卻在幾乎沒有縫隙的身體裡不斷地向四面八方膨脹
你卻可以嘻嘻笑笑隨手拿著別針 當作不小心無意的刺破
還裝一臉無辜掛著兩行眼淚說"你撞到我了 很痛ㄟ!!!"
你們不要論斷人 免得你們被論斷
因為你們怎樣論斷人 也必怎樣被論斷 你們用甚麼量器量給人 也必用甚麼量器量給你們
為甚麼看見你弟兄眼中有刺 卻不想自己眼中有梁木呢
你自己眼中有梁木 怎能對你弟兄說:容我去掉你眼中的刺呢
你這假冒為善的人 先去掉自己眼中的梁木 然後才能看得清楚 去掉你弟兄眼中的刺
蔡同學很希望能在我的SPACES上露露臉
所以~為了圓了他的心願
特地謹以此篇~~~~紀念他
哈哈 我人很好吧 要感謝我喔
如果要我放你的照片的話~也可以~但是~不夠好笑的不放~
放一張收您五百元大洋就好~看在老朋友份上~算你八折跳樓折扣價~不賴吧
今天邊收拾書包邊聽到實習同學唱著"娃娃國~娃娃兵~"
才發現我以前一直深信不疑的歌詞是錯的
我一直以為接下去是"騎馬戴眼鏡~娃娃國王不吃糖~騎馬出王宮"
我的童年就這樣糊裡糊塗的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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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我是你生命中的主角 但其實我只是個配角 只是一個片段 只是一個被你以為是不重要的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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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說是一部歌舞片 或是愛情片 更像是在你面前拉著裙擺旋轉的舞台劇
今天下午正在鬱悶的打著已絞盡腦汁卻再也擠不出一個字的報告
撐著頭在一片空白的螢幕前眼神呆滯時 隱隱約約聽到外面有小女孩子機哩機哩的說話聲
眼角餘光看到一位穿著深咖啡色毛料長大衣 圍著深橄欖綠色格子圍巾 頭上帶著黑色呢帽
活像從日據時代緩慢踏入我們房內的抗日英雄
看著我微笑著把看起來像是轉介單的紙張遞到我手上
我...被電到了 超帥超帥的爺爺呢
壓力好大壓力好大~我是不是該去拜拜阿~
神阿~請保佑我不要是那二分之一的壞消息~
不~請保佑我們都不會有機會遇到這個壞消息~
我會乖~我會努力~我會獨立的~但是~拜託~不要讓我們遇到她好嗎~
真是晴天霹靂阿~已經變成一個非理性思考了~
雖然不一定會遇到~但是光是想~就可以讓我整夜趴在枕頭上睜大眼睛反覆擔憂了~
懺悔中...
我正在懺悔我的白目行為
大概我就是老師口中所謂的白目死小孩吧 天阿
每個男人都有兩本情色傳記 通常我們只會提到第一本 裡面羅列了所有交往過 或是發生過一夜情的女人
比較有趣的應該是另一本傳記: 記錄我們想要擁有卻從我們身邊溜走的那些女人 那是一冊關於潛在可能性中途夭折的痛苦歷史
不過 男人其實還有第三本傳記 裡面記錄的女人屬於神秘又令人不安的範疇 我們喜歡這些女人 這些女人也對我們也好感 可同時我們也意識到一件事 那就是我們不可能擁有他們 因為在我們和這些女的關係裡 我們活在邊界的另一頭
---笑忘書.米蘭昆德拉
寧願窩在棉被餓死也不想挺腰坐直站起換衣服
曬不到陽光的我就這樣寧願窩在棉被裡餓死
靠~超冷的啦~什麼天氣阿~這真不是我的日子
今天快被我的國二小弟弟笑死
他超好笑的 很可愛
好像好一陣子都沒有做個性這麼好的孩子了
我照著題目問他"乳牛是什麼意思?"
他滿臉疑惑 抓著頭
我換句話說"乳牛是什麼呢?"
為你 千千萬萬遍
每每回去一次 就好像可以把一些遺忘在
櫃子裏 床舖下 枕頭背面 路燈照不到的影子中的抓回一點無意掉落的東西
試想東拼拼西湊湊裝回原本的圖樣 但似乎很難找到所有的小拼片
只能模模糊糊的猜測到底是什麼 因為也記不得了
今天吃過藥 睡了兩整天 感覺終於好一點了
至少不會把吃下去的東西全送給垃圾桶
但是 政峰兄 你的日本料理後遺症真的太大啦
害的我不得不躺下來休息
因為我真的看到手卷們在我頭上跳舞
有蝦卵手捲 鰻魚手捲 甜蝦手捲 蘆筍手捲 鮭魚卵手捲 玉子燒手捲...
今天和可愛的妹妹kiss bye~應該說我被她拉著脖子被強吻~呵呵~不過她真的好可愛唷~一直像我的守護小天使一樣抱著我黏著我不放~而且臉圓圓的超好捏~偷捏了粉久~抱歉嚕.魚兒小姐...我偷玩了妳的可愛小個案
和一個國二妹妹做了治療
目標:不再抗拒接受資源班教育
治療結果:暫時達成 需靜待觀察
下次治療目標:打預防針
但是
督導說我營造了一個太過歡樂正向的氣氛
已經很久沒有一本書能讓我不斷放下 閒晃 又再拿起...放下 拿起 打開
整個週末在家中所有時間都在和這本書拉鋸
想嗑光他 卻又不舒服的讓我想闔上書放到櫃子底層去
連索多瑪墮落淫穢的120天都不曾讓我這麼讀不下去過
成了一個字 一個詞 一個短句 一個段落 一個篇幅...逐字的逼迫威脅著
或許拿索多瑪是很不適合的比較對象 畢竟這兩本書的本質完全不一樣